死んだとき僕の存在が広がる

线

很短的片段,我流毕业季观后感,谨慎阅读




游木真推开休息室的门,看见冰鹰北斗在角落打毛线的时候差点ptsd复发。他慎之又慎地靠近了对方,颤抖着发问:“冰鹰君……?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很好,没有一边织围巾一边发出奇怪的笑声,是正常的冰鹰君,没有被泉前辈夺舍。

对方莫名其妙地对他展示了手里的东西:“织围巾。”

游木真清了清嗓子,“咳咳,我知道。但是现在不是春天吗,冰鹰君你现在织了也用不上吧?”

冰鹰北斗沉默片刻,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他最后说:“我只是……在思考一些问题,顺手织一下缓解压力。这种重复的工作对我来说并不是很困难,游木应该也是一样的。”

游木真长舒一口气,点点头:“是这样。我来拿个东西就走,那就不打扰你考虑啦?”

冰鹰北斗点点头,目送着他拿完东西推门离开,低下头继续枯燥且重复的工作。这种事对他来说甚至可以算得上解压,当然,如果让明星昴流来肯定五分钟都坐不住。

……明星昴流,他慢慢地咀嚼这个名字,眉毛又苦恼地皱起来。手里的线被针一下一下钩起来,编织成整齐得赏心悦目的纹路。是啊,他当然知道。佐贺美阵说他好像随时会从高处跳下去,冰鹰诚矢跟他说你要抱紧你的朋友别让他飞到天上变成星星,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织出一张保护网,试图把对方就这样困在其中。

可是明星昴流就像风一样从双手的缝隙中流走了,他什么也捧不住,只能站在原地目送对方逐渐远去。什么能牵绊住自由的风?鸟笼困不住他,绵密的网遮不住他,风筝线也将要断掉。他说我唯独不想被你当成笨蛋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冰鹰北斗看不懂的光芒,可是,他想,如果不这样的话,你会离开我吗?像鸟笼里的鸽子一样,我是不是应该还你自由?

他手抖了一下,打错了一个结,只好拆掉重织。冰鹰北斗低下头,眼睛眯起来的时候弯弯的,像一双哀愁的月亮。他难得心不在焉地想:

我怎么样、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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